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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用畫筆和相機記錄風景人物

來源:   時間 : 2013-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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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從文記錄風景人物,有三種方式,一是用文字,二是用繪畫,三是用攝影。文字成本低,盡情鋪灑;繪畫的成本也不高,所以在書簡中有不少畫作;攝影成本最高,但最逼真,是最直接的一種記錄方式。所以文字不能為的時候用繪畫,繪畫不能為的時候才用攝影。攝影,以其更客觀更準確的表現(xiàn),呈現(xiàn)著沈從文手中的相機的功能。

  沈龍朱對爸爸的相機有記憶,他說:“那是他自己買的,伸縮暗箱,伸縮鏡頭。這么一打開,很小的鏡頭。他以前照過很多相,包括在蘇州的一些像片,可能都是用他那個照相機照的。還有我的五舅舅是照相迷。爸爸自己照相,好像在云南照過一些,但是真正留下來的東西,我手頭不多。我們在一起照的機會也不多,他可能單獨給某人照,單獨給我和媽媽照,單獨給弟弟和媽媽照,但他自己參與進去的機會不多。爸爸不是為工作用的,只是玩。但是膠卷貴,沖印很麻煩,所以他并沒有拍攝很多照片留下。我小時候,爸爸的相機已經(jīng)貼上兩塊橡皮膏了,伸縮暗箱漏光不行了。三舅張定和給相機糊上橡皮膏,涂上墨。那時就已經(jīng)壞到這樣的程度了。”

  沈從文買了照相機,只把它用于一般意義的紀念性照相,并未給自己的攝影術(shù)提什么要求。但是,這不等于沈從文不懂攝影。雖然他也曾說過照相“只是從光影分配布置中見巧的藝術(shù),其藝雖巧成亦不甚困難”,但他終于沒有想到自己去從事這個工作。

  沈從文的名篇《云南看云》,其實是觀賞了攝影家盧錫麟的影展后,引發(fā)的一些感悟。文章寫于1940年的昆明,那時昆明也遭受著日機的轟炸。

  在沈從文看來,好的攝影作品,一樣是可以教育人的。雖然可能只是一些風光攝影,但是既然是藝術(shù),就不能沉溺在極狹窄的圈子里,而應(yīng)該對整個社會負責。從沈從文對盧錫麟攝影藝術(shù)的肯定,反映出沈從文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對于攝影藝術(shù)乃至一切藝術(shù)的態(tài)度。從作品反映的社會現(xiàn)實來反思我們每一個人在國家民族發(fā)展中要承擔點什么。所以,這篇文章最后,沈從文說:“……我覺得盧先生的攝影,不只是給人看看,還應(yīng)該給人深思。”

  自己有相機,并具有極高的攝影理念和極高的藝術(shù)悟性,但沈從文對自己沒有這樣的期許,他的藝術(shù)工具是筆而不是相機。

  整日伏案工作成了沈從文的常態(tài)。到了沈從文下干校的時期,沈龍朱有了自己的相機。他說:“干校時期我有照相機了。我是工人,早就自食其力了。我買的是海鷗照相機。我給父母、家人留了一些照片,也不多。我就是照。”

  沈龍朱喜歡騎自行車。1946年從云南回到蘇州,他12歲,恰好可以騎自行車,而蘇州又很容易租到自行車,于是,他就瘋狂地騎車玩。他喜歡在自行車上迎風而行的感覺。在他12歲時,騎自行車還算時髦,而到了晚年,他騎車,環(huán)保而健身。

  剛解放,張兆和先到華北大學參加政治學習,學習結(jié)束后被分配到北京師范大學附中教書。她本來是教英文的,但師大附中要求她教語文。后來工作調(diào)整到西郊一○一中學,離家很遠,張兆和只能住在學校,一禮拜回家一趟。沈龍朱就在家與學校之間跑腿,他說:“我一會兒去送送這個,一會兒又從她那兒拿那個東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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