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水蓮 時間 : 2014-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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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jī)響個不停,我有點不高興的拿起枕頭旁邊的手機(jī)“喂,哪位?”
“我的大小姐,現(xiàn)在幾點啦,太陽快曬到你屁股啦,還不起床?”老同學(xué)玉嫻對我大聲的吼著。
“玉嫻,你讓不讓人家睡會兒,昨晚你曉得我?guī)c才睡的?”
“我的大小姐,不是我不讓你睡,是人家等你等得不耐煩了。”
“是誰等我等得不耐煩啦?”
“你說還有誰,你以前的相好唄。”
“玉嫻,你胡說什么呢?我哪有個什么相好的在哪里呀,你已經(jīng)有個藍(lán)顏知己了,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一只孤獨的呆鴨子沒人要呢。”
“你快起來吧,人家等著你呢,你不來,人家走了,你可不要后悔我沒有告訴你呀??禳c,羅娟萍,我們在欲望咖啡店門口等你。”
“玉嫻,不,玉嫻姐,是誰來找我呀?”
“你的男朋友。”玉嫻說完,沒有等我再問她找我的到底是誰她就掛了電話。
“我的男朋友?”我自言自語地說著,自己想起來也真好笑,我從上小學(xué)到大學(xué)只顧自己學(xué)習(xí),生怕自己的成績比同學(xué)差,將來找不到一份好的工作,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一心撲在自己的工作上,卻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我哪里還有個男朋友呢?是玉嫻給我介紹的吧,她怕我老是一個人孤燈獨影的,自己不會照顧自己。我老爸老媽成年在外,難得回家一趟,把我一個人晾在空蕩蕩的二百多平的別墅里,好在玉嫻經(jīng)常陪伴我,經(jīng)常和我一起逛街,購物,天南海北的侃著,不然,我真的感到好寂寞無聊。
我忙著洗臉,刷牙,然后急匆匆的拿了梳子把睡亂的烏發(fā)胡亂的梳理一下,換了一套緊身的衣服,蹬上時新的高跟皮鞋,拿了手機(jī)、鑰匙和掛包出門了。
手機(jī)響了,肯定又是玉嫻打來的,“玉嫻姐,你追得這么緊干嘛呀?我馬上就來呀。”我沒有看來電的手機(jī)號碼就這樣說著。
“我的公主,你好啊!”說話的是個男士。
“你是誰呀?你恐怕打錯了。”我回著。
“我的漂亮?;?,好久不見就把我忘了。”
“你打錯了。”
“沒有錯,羅娟萍,我的?;?。”對方竟然說出我的名字,我真的不曉得對方是誰。
我邊走邊說:“喂,你是誰呀?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jī)號碼的?”
“我美麗的?;ǎ?dāng)了主任就把我忘了。”
這人真有意思,不但曉得我的手機(jī)號碼,我的名字,還曉得我當(dāng)了辦公室主任,莫非是我們單位里的人吧。你說是我們單位里的人,我怎么聽不出是誰的聲音呢?
我到了欲望咖啡廳門前,玉嫻和一個英俊高大的男士見到我來了,連忙走下臺階迎接我。我不好意思抬頭看那位英俊的男士,一個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審視沒有見過面的男士呢?
“羅娟萍,你的同桌來了。”
“我的同桌?”玉嫻說是我的同桌,我才好意思抬起頭正視對方。
“是你,鐘英林。剛才就是你打的電話。”我緊緊握著鐘英林的手激動的笑著說,一點兒都不感到羞澀。鐘英林是我讀初三時的同學(xué),也是我的同桌,那時,他矮矮的個子,好像老不長高,他爸媽成年在南方做生意,初三快畢業(yè)時,他就跟著他爸媽到南方去了,這一分手就是十幾年,我有時候還夢見過他,是在橋上,在公路邊,還在公園的柳蔭下,是白天,還是月下更是模糊不清了,反正在夢中見過他幾次。
“羅娟萍,我的聲音怎么還沒有聽出來。”
“你不是在廣州發(fā)財嗎?怎么回來呢?”
“我到上海有點事兒,特地從這兒路過,在這兒已經(jīng)兩天了,就是打聽不到你們住在哪兒,就買了中午去廣州的火車票,還有幾個小時就上車了,在路上正巧遇到玉嫻,真是無巧不成書,我詢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玉嫻說,她與你幾乎天天在一起,所以就請她打電話給你,由于我心急了,要了你的手機(jī)號碼直接與你通話,聽到你柔美甜甜的聲音真的好高興。”
“不要只顧在外面說,到你家去去請我喝杯咖啡吧。”玉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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