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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頓長篇小說《幸福街》發(fā)布:我的野心是還原時代

來源:長沙晚報掌上長沙   時間 : 2019-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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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沙晚報掌上長沙1月28日訊(全媒體記者 胡兆紅 實習生 張曉瞳 通訊員 陳漫清)“作為作家,如果說我有什么野心的話,就是做時代的記錄者和書記員,我希望百年以后的讀者,手里捧著一本《幸福街》,就知道當時湖南的生活就是這樣。”昨日,著名作家何頓的長篇小說《幸福街》在湖南圖書館舉辦新書發(fā)布會,回望這部現(xiàn)實主義小說的創(chuàng)作緣起,何頓這樣說。

  經(jīng)過生死沉淀后寫出來的時代史

  《幸福街》描述了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幸福街的時代變遷,以及街上兩代人數(shù)十年的命運遭際,真切反映了新中國成立70周年的社會變遷,幾乎在所有細節(jié)上,都是經(jīng)得住檢驗的,成為“歷史的書記”。

  在何頓的作品中,始終不乏對普通人的關注與書寫。《我們像葵花》中的馮建軍、李躍進、劉建國,《就這么回事》中的侯清清、李志斌,《黃泥街》中的張遜……一個個鮮活的人物,像生活在你我身邊的人。有人說,何頓扎扎實實是一棵生在長沙長在長沙的樹?,F(xiàn)在,這棵始終接著地氣、認同世俗卻絕不媚俗的“樹”又結出了更繁盛的果實——新作《幸福街》。60年,一條街,在兩代人的命運里,折射出跌宕起伏的歷史風云。

  “我想寫這部書,動了十幾年的心。”何頓一直想寫他們這一代人的故事,十幾年前,何頓還年輕,覺得這代人還有很多的可能性,還不到動筆的時候。直到2015年,何頓得了一場大病,在醫(yī)院的一個黑板上,寫著他的真名:何斌,直腸癌。“我天天望著,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不找點事就荒廢了。我就想死之前把這個寫了。”經(jīng)過近20年思考,經(jīng)過生死沉淀,何頓生發(fā)了寫作這本書的強烈欲望。為什么叫《幸福街》?“因為健康就很幸福,活著就很幸福。”

  在評論家看來,這是一部優(yōu)秀的現(xiàn)實主義作品,因為現(xiàn)在整個當代創(chuàng)作,流行一種非歷史化、跟現(xiàn)實嚴重脫節(jié)的現(xiàn)象,很難看到真實的生活經(jīng)驗和生活歷程,而《幸福街》深刻地還原了時代的風貌。

  書稿改了4輪,力爭成為經(jīng)典

  何頓是一個辨識度很高的作家,他的寫法是一種很自由的寫法,就是直接面對生活,生活什么樣,他就將它提煉、表現(xiàn)出來。

  何頓原來的作品基本上是一稿而成,寫完就出版。但《幸福街》得到省、市文聯(lián)的高度重視,在寫作過程中,他曾請來全國最好的批評家提意見,有的意見非常尖銳,書稿改了4輪。這樣的修改力度超過了以往很多重點小說。修改是多方面的,內(nèi)容更凝練,人物更鮮明,情節(jié)發(fā)展更合理。而在省作協(xié)副主席、文藝評論家龔旭東看來,語言是修改后的《幸福街》最出彩的部分。何頓的語言是很率性的,他的率性的語言已經(jīng)形成了風格特征,甚至有點粗糙,糙恰恰是人物身上的特質(zhì)。

  何頓也坦承,這部小說自己是放肆動了腦筋的。“面對電腦,我就看這一段話有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我在做手藝匠人,要把花繡好,細節(jié)就是一朵一朵的花,把每朵花繡好,就組成了一幅《清明上河圖》。這次印出來有38萬字,動好多腦筋,頭發(fā)白成這樣了。”

  何頓是高產(chǎn)的。在《幸福街》的寫作過程中,他的下一部長篇寫作計劃就蹦出來了,這是一部有關國術的小說。“沒辦法,我天生就是個寫小說的。”何頓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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