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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峰長篇小說《天地揚塵》:敘述歷盡滄桑的百年家族旅程 歌頌燭光般溫暖的平凡者

來源:人民號   時間 : 2023-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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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0日下午,由中國小說學會、湖南省作家協(xié)會、湖南文藝出版社聯(lián)合主辦的“潘峰長篇小說《天地揚塵》作品研討會”在京舉辦。

中國作協(xié)書記處書記、副主席、中國小說學會會長吳義勤,湖南省作協(xié)黨組書記胡革平,湖南文藝出版社社長、芙蓉雜志社社長及主編陳新文出席了會議并致辭。本次研討會由中國小說學會常務副會長趙利民主持。

汪政、賀紹俊、彭學明、李朝全、劉瓊、陳濤、岳雯、傅小平、饒翔、崔慶蕾、宋嵩、行超、龔旭東、卓今、賀秋菊等十余位專家與會研討。

《天地揚塵》是潘峰的首部長篇小說,以其家族歷史為素材,結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后百余年的人世滄桑,講述了一個南方家族在動蕩不安的年代迷茫、掙扎、遷徙,最終定居在一座湘西小城的故事。作品出版以來,頻繁出現(xiàn)在各大圖書銷售榜單、文學榜單和文壇活動中,入選中國出版?zhèn)髅缴虉笤露群脮?、“文學好書榜”月度榜單、中國作家網(wǎng)文學好書榜單、月度文藝聯(lián)合書單、“探照燈好書”月度榜單,豆瓣評分高達9.3分。

研討會上,與會專家從各自的角度充分肯定了《天地揚塵》的文學價值及作品意義。

鄉(xiāng)土文化和文學傳統(tǒng)雙重滋養(yǎng)的有“根”之作

湖南文藝出版社社長,芙蓉雜志社社長、主編陳新文在致辭中指出,《天地揚塵》是潘峰的首部長篇作品。它既是一個父親關于百年家族往事的深情講述,也是在近代風云變幻的社會動蕩中,中國無數(shù)家庭遷徙、流離的命運縮影。它是一部回饋故鄉(xiāng)、對話先輩的文學佳作,折射了作家深厚的家國情懷。小說情節(jié)成熟,筆力老練,糅合家族親情、地域鄉(xiāng)愁、宗教、民俗等元素,具有史詩般的審美品格和藝術魅力。湘西深山里的古城沅陵是《天地揚塵》主人公結束漂泊后的定居之地,是主人公原型、潘峰父親潘一塵的成長故土,也是文學大家沈從文的文學原鄉(xiāng)。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天地揚塵》是在鄉(xiāng)土文化和文學傳統(tǒng)的雙重滋養(yǎng)下創(chuàng)作出來的,是一部有“根”之作。湖南文藝出版社非常重視這本書的出版,無論是文本的編輯校對,還是版式裝幀設計,都精益求精,后續(xù)宣發(fā)鼓足干勁,力求讓這本書以最完美的面貌呈現(xiàn)在讀者的面前。

湖南省作協(xié)黨組書記胡革平在致辭中表示,受家庭影響,潘峰自幼熱愛文學,其作品曾經(jīng)獲得全國文學小說十佳,擔任過電影《大話股神》的編劇和制片人?!短斓負P塵》的創(chuàng)作源于父親對家族史的回憶和講述——潘一塵老先生是湖南文化領域的知名學者,為了傳承家族記憶和家國情懷,將過往發(fā)生的事情當作故事一樣說給潘峰聽。帶著實地采風和感受,潘峰將這些素材進行整理和藝術加工,并對百年家族史、民族發(fā)展史、國家命運史進行深層思考,創(chuàng)作完成了這部長篇小說。

中國作協(xié)黨組成員、副主席、書記處書記,中國小說學會會長吳義勤在講話中提到,這部小說將個體與時代、家族與家國巧妙地聯(lián)系了起來,將個人的家族史、個人的心靈史和民族的苦難史相結合,建構了一個非常獨特的敘事結構。小說在敘事方面很有審美經(jīng)驗,沈氏家族作為小說敘事的主體,幾代人命運的變遷,沒有停留在個體或者家族的層面,整個民族的宏大歷史,包括抗日戰(zhàn)爭、解放戰(zhàn)爭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后的重要歷史事件在小說中都有表現(xiàn)。小說自敘傳的處理方式是非常好的,既把歷史作為一個背景進行了展現(xiàn)和描寫,同時又與個人的命運和性格發(fā)生深層聯(lián)系,比較好地處理了個體和家族的關系、個體與歷史的關系,這些都讓這部小說非常有魅力,內(nèi)涵得到了很大的拓展,感覺很厚重。這是與一般的自敘傳小說不同的地方,除了個人的情感,還有著國家、民族大歷史的支撐,因此不單薄。

沈陽師范大學特聘教授賀紹俊說,《天地揚塵》首先是革命歷史敘述的去格式化。從文體上說有一種去格式化的味道,就是跨文體,把虛構、非虛構和紀實打亂,很自由地書寫。通過一個普通人一家的顛沛、奔波、坎坷、重合的命運反映中國社會在大革命潮流羈絆下一百年來的巨大變遷。

潘峰去格式化的寫作還表現(xiàn)在寫普通人的歷史,寫了他們的個體人生與國家命運是緊密相連的,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怎樣認識中國革命和革命大潮下的中國社會全新的視角,同時我們也看到普通人在革命的動蕩中對社會來說也是不可缺少的,他們以自己的方式在發(fā)揮作用。

另外,小說對中國現(xiàn)代知識分子進行了去格式化書寫。以往我們寫知識分子理想的時候往往是從政治的角度定位,側重于寫政治理想。《天地揚塵》的知識分子書寫也寫知識分子的理想,特別是寫父親,我們的主人公在關鍵時刻選擇了要和家庭在一起,放棄了去延安,看上去好像政治理想是被放在第二位了,但整個小說寫父親其實就有一種理想精神貫穿在始終。正是這種理想精神,使得在那樣一種奔波的、平庸的生活中,內(nèi)心始終是亮著一盞燈的。

中國作協(xié)創(chuàng)聯(lián)部主任彭學明表示,他特別喜歡這本書的敘述方式,極具親和力,極具黏合度,極具帶入感。敘述方式和語調(diào)都是聊家常,以聊天的形式講述出來,這種聊天形式的敘述和講述拉近和打通了讀者和作者之間的距離,沒有任何的隔閡。以“我”第一人稱的方式出現(xiàn),跟著“我”一起走進家族的生活,走進時代的生活,特別溫馨、特別溫暖、特別有力量。

作家協(xié)會要發(fā)掘民間的寫作力量,集合民間的創(chuàng)作隊伍。潘峰在大學時就發(fā)表了很多作品,后來因為經(jīng)商把自己的文學夢想放下了,現(xiàn)在又能夠騰出時間回到文學中?!短斓負P塵》說明民間還有太多優(yōu)秀的作家需要被發(fā)現(xiàn)。

中國小說學會副會長汪政看了這本書以后很激動,認為《天地揚塵》激活了中國傳統(tǒng)的文化、中國傳統(tǒng)的美德。在中國古代,只要能識幾個字,都想把祖上的事跡留下來,這其實是一種非常美好的愿望。作品中的沈家,現(xiàn)實中的潘家,可以說是秉承著中華民族這樣一種文化傳承。中華民族世世代代讀書人的家族修史傳統(tǒng),保留了中國文化的根脈,保留了在大一統(tǒng)專制的統(tǒng)治下那種沸騰的血液和不滅的火種,包括對生命的那種敬畏。當代的家族修史傳統(tǒng)已經(jīng)變得比較淡漠,《天地揚塵》不僅讓我們記起了老師,又讓我們記起了父輩,所以這是一部向教師致敬的書,也是一部向父輩、向祖輩致敬的書,是一部傳承之書。通過這樣一個家族敘事為動力,通過父輩的輾轉為線索,通過拜祭的傳承為情感脈絡,穿起了整個中國的大歷史。

中國作協(xié)創(chuàng)研部副主任李朝全認為,表面上看,這部小說非常像潘一塵先生以自己的口氣寫的人生回憶錄,或者是家族志、家譜文學,非虛構的特征非常鮮明,就像作家在后記中寫到的,小說寫到一定程度就分不清楚到底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虛構的?!短斓負P塵》綜合運用虛構與非虛構的手法,亦真亦假,如夢如幻,確實是非虛構對小說逆襲成功的力作。

家族小說可以寫到怎樣的高度?《天地揚塵》寫家族百年變遷史,把家族的命運和國家命運完全關聯(lián)起來,把命運共同體的意識凸顯出來,特別是把普通人多子女的大家庭和億萬人民非常好地結合起來。從這個角度上,《天地揚塵》提供了一個范例。

《人民日報》文藝部副主任劉瓊認為,我們從《天地揚塵》中獲得的一個啟示就是寫作的真誠。我們認知的歷史不是虛無的歷史,不是歷史被虛無化,所以在這里百年歷史的真實感是怎么獲知的?無論是細節(jié)還是骨架,怎么把真實性體現(xiàn)出來?文本里面有特別多值得我們關注的閃光點,包括細節(jié)。這里把人和家、家和國、偶然和必然的歷史和共識的關系理解和認知得非常到位,當然也有自己站在今天的歷史原點上回看的優(yōu)勢。

小說寫得最好的就是生命的真理,生命觀、價值觀和世界觀的表現(xiàn),就是把人和作品的關系表現(xiàn)出來,龐大的人類生命信息體現(xiàn)在里面。小說中的親情是特別有張力的、漫長的網(wǎng)。對老蔣、王嫂這些小人物,父母的特殊愛情和婚姻關系的描寫,細節(jié)真實;對人的理解的準確、同情和憐憫,讓我們被這樣的文本傳遞出來的力量打動。

《人民文學》副主編陳濤認為,潘峰老師的語言既有詩意,也有美感。作品的語言是簡潔的、準確的、傳神的,很多氣質(zhì)都傳遞出來了。這種語言帶有口述歷史的特點,所以他更傾向于把《天地揚塵》當成非虛構作品來讀。

這部作品也可以當成百科書來讀。書里有特別鮮明的一點,就是不斷地寫到吃,用吃來維系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一個人對吃的熱切體現(xiàn)了對生活的熱愛和感覺。

這部作品還可以當成情義書來讀。作品最大的情義就是書里基本沒有一個壞人,體現(xiàn)出作者對這個時代、社會、家國、人的認知,體現(xiàn)出作家的創(chuàng)作觀。

這部作品更可以當成豪情書來讀。比如寫到韓老師去世,很多場景是非常打動人的。父親、母親帶著九個子女走在街上,即使面對很多生活苦難,但依然對生活充滿著向往和堅持。好的作品不光是要呈現(xiàn)什么,更多的是照亮什么。這個作品就有這樣一種力量。

《文藝報》副總編輯岳雯表示,素人創(chuàng)作并不是以文學為業(yè),而是覺得我對生活有話可說、我對世界有話可說。具有比較好的文學素養(yǎng)的人創(chuàng)作出來的作品,可以看作新時代文學一個非常新的、蓬勃的文學力量的呈現(xiàn)。

這個文本既有經(jīng)驗的豐富性,也有文學審美的愉悅。岳雯覺得這個文本有以下一些特點:

跌宕起伏和恒常有致的有機結合。今天每個人的經(jīng)驗都是相似的,都是日復一日的,但一百年前或者更遙遠之前,人的經(jīng)驗是完全不一樣的,屬于跌宕起伏的經(jīng)驗。小說有各種各樣的“奇”,構成了閃亮的片段?!捌妗钡倪壿嬒旅嫫鋵嵤呛愠5?,就是中國人心里對團圓的渴望。我們看到無論經(jīng)過什么樣的顛沛流離,家人永遠在一起。小說告訴我們每個人的下落,人人都有著落,這對讀者是巨大的心理安慰。

這部小說完成了敘述和畫面的統(tǒng)一。文字好體現(xiàn)在敘述力量的強大。每個讀者在讀的時候會被強大的敘述語調(diào)迅速帶進去,手不釋卷。小說也是非常具有畫面感的文本。合上小說的時候,留在我們腦海里的是一個個非常璀璨、閃亮,讓人久久難以忘懷的畫面。

“文學終究是與人為善的事情”。這個小說真正讓我們意識到善具有多么強大的力量,善惡有報,善帶給日常生活定準性的強大力量。

《文學報》評論部主任傅小平說,這部作品既不是小說,也不是回憶錄。小說融合了虛構和非虛構的東西。非虛構給我們一種真實感,包括虛構的想象力,所以作品更具有真實感和感染力。

作品一方面是講述,另一方面是敘述,這些在小說里是比較統(tǒng)一的。潘峰以自己父親的口吻來說,其實是一個講述的過程,帶來的便利就是可以融合很多我們認為小說應該規(guī)避的東西,包括抒情、議論、慨嘆。

這部作品中故事和命運是統(tǒng)一的。有些精彩的故事完全可以重新寫一遍,但密度也帶來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讓每個人物都有歸宿,哪怕是很不起眼的人物都可以交代,這就是用講述的口吻帶來的密度造成的。

小說寫到人物的命運,也寫到國家的命運和民族的命運,為什么會造成各種各樣的命運起伏?你會想到一些終極性的東西,可以引導讀者深入思考。人生有三種境界,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天地揚塵》可以說是潘峰見自己、見天地之后對眾生的關照。

《光明日報》文薈版副主編饒翔在閱讀《天地揚塵》時,能夠順著敘事進入文本里面。作為讀者,他覺得更直接的原因就是作品讓小說回到了一種交流。期待聽到一個陌生人的故事,大家圍坐在一起聽這個故事,這些是文學最初的儀式和初心。

小說很有意思的是第一人稱敘事,敘事的人是“我”,作者和敘事的是兩個人,作者潘峰是“我”的后一輩。小說是第一人稱敘事,“我”在敘述我的父輩,但事實上作者又是“我”的后輩,又有后世的視角。

從“我”的敘事角度講“我”的家族歷史,特別是父親和母親——其實并不是叱咤時代的英雄,而是普通的讀書人——在大時代的命運。其實在家族史之外,更開闊的敘述是人的生命和人世間。作品始終在寫那些如微塵般的命運閃過的痕跡,潘峰做到了以悲憫的上帝視角來看普通的蕓蕓眾生,其實那個家族也是匯入到普通人世間的人的命運里面。

作者整個文學風格,包括對人情、人性的美的刻畫,很多還是受到沈從文的影響。作者寫這個小說不斷提到沈從文的時候,也是在向沈從文的湘西文學書寫致敬,包括很多人情美、人性美。作者寫到與“我”小時候的同學相互串門,都是普通人家,這種人情寫得那么自然,又那么溫暖人心。

《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副主編崔慶蕾說,這部作品有獨特的敘事結構,起點是在家族敘事,講述家族的故事,刻畫家族的人物形象,其實也是在講述歷史的故事,雙重的結構就把整個作品的寬度打開。

《天地揚塵》跟以往類似的作品不同的地方在于,過去很多家族敘事一定是附屬于歷史敘事,因為那樣歷史的邏輯特別強大,很多時候整個人物是從歷史倒推過來設定,但這個作品沒有受到太多這方面的約束,整個敘事焦點或者敘事空間始終聚焦在家族敘事,以家族敘事為主體帶動歷史敘事。因為這樣的結構帶出很多很有意思的東西,就是讓大家覺得以前作品沒有的內(nèi)容都是在這個結構里面才有可能呈現(xiàn)出來。整個作品也有對歷史的思考在里面,故事一直在處理家族和歷史的一種關系,講父親的故事也是講父親和歷史的關系,提供了一個很好的讓我們?nèi)シ此贾R分子和歷史之間關系的視角,對個體和歷史的關系有一個辯證的思考。

《長篇小說選刊》主編宋嵩表示,《天地揚塵》這部小說,大家都在討論文體。只要有情,管它是什么文體。小說與報告文學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小說是虛構的,報告文學是不能虛構的,這種嚴格的區(qū)分可能過去是那樣,但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是有點陳舊落后了。宋嵩沒有把這部作品當成非虛構文學來讀,也沒有當成長篇小說來讀,他認為這是非常獨特的文體,他看中的是里面的感情,不在乎哪些成分是虛構的,哪些成分是非虛構的。如果用過去對小說和非虛構文學的定義觀察這個作品,上升到不考慮文體的層面,只要有情,這部作品就是一部感情充沛的作品。

《文藝報》編輯行超認為,《天地揚塵》這部作品雖然是第一人稱的寫作,但這個小說中沒有一個絕對中心的人物,很大程度上,敘事者“我”不是作品的中心人物,父親和母親在這個小說中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人物。這部家族史,也是整體的歷史和空間的呈現(xiàn)。

作品在結構上,尤其是對時間結構的處理上有非常大的特殊性。作品中的時間其實是有交錯的,潘峰老師也寫到結構的選擇,前面敘述過的某個事情或者一筆帶過的事情變成下一章的開頭重點講的故事。因此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結構中強調(diào)的不僅僅是時間的敘事,更凸顯的是個體的處境,也是以人物自身對事件感知的重要性,或者是記憶中這個事件的明確性,產(chǎn)生多大影響作為核心選擇結構的點,這些是與小說區(qū)別非常大的一點。

從整體呈現(xiàn)來看,《天地揚塵》的細節(jié)密度是非常大的,顯得情緒上更加波瀾壯闊。這個小說中的每一個人物,不僅有敘事者和家庭的人物,也有所謂的過客,其實寫的是一種很深的中國人的情感結構。這個長篇小說特別精準地把握了在任何時代中國人內(nèi)心深層的情感結構,這種敘事和這種情感的表達是可以穿越時間的。

作為《天地揚塵》最早的讀者,湖南省作協(xié)副主席龔旭東見證了該書的四次重大修改,并且對作品產(chǎn)生了很深的情感共鳴。他認為這部作品展現(xiàn)了許多專業(yè)作家所不具備的特定文學特質(zhì)。

作者潘峰在創(chuàng)作過程中表現(xiàn)出強烈的主觀創(chuàng)作沖動,使作品深入探討了口述史、家族史、歷史和文學之間的關聯(lián)。在提修改意見時,龔旭東特別警惕,他認為作品中的特定新鮮、自然的文學情感元素一定要保留,即天然、血肉豐滿的親情體驗和理解。這種代入式、沉浸式的體驗是一種審美共情,賦予了作品特定的藝術感染力。龔旭東強調(diào),保持距離的審美共情能夠更客觀真實地追求真實感。他認為潘峰以一種恰到好處的距離,對歷史進行了回顧、體驗、審視和表達。這種提純和對原型的超越讓這個文本具有獨特性。

湖南省社科院文學所所長卓今認為,《天地揚塵》最打動她的地方,是真摯、略帶笨拙的講述方式。這是一部具有積極向上的健康精神的小說。它展示了真實事件和歷史的質(zhì)感,傳遞出真摯的情感。湘西沅陵曾經(jīng)是一個美麗而令人向往的小城,也是沈從文的第二故鄉(xiāng),這樣一個獨特的小城被作者真摯地描述。作者對每個人物都懷有深沉的愛,即使是出場很少的人物,作者也對他們灌注了非常深厚的愛。父母代表了老一輩知識分子,他們有家國情懷,對家庭、朋友和鄰居充滿熱情。

最后,《天地揚塵》作者潘峰對與會專家們的評價表示了真誠的感謝。他說,現(xiàn)在他正是創(chuàng)作的最佳年紀,將會帶著真誠,結合他積累的一些文學審美或者文字能力,繼續(xù)去創(chuàng)作文學作品。

作為故事主人公原型,潘一塵很高興自己家族的歷程,能夠變?yōu)檫@樣受歡迎的一個文學作品。希望這本書能給年輕一代一些啟迪和思考,知道老一輩、知道國家和民族一路走來的不容易。

新華社、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新社、北京日報、中國青年報、北京青年報、文藝報、中國藝術報、中國作家網(wǎng)、文學報、中華讀書報、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中國出版?zhèn)髅缴虉?、出版人雜志、澎湃新聞、搜狐文化、湖南日報、紅網(wǎng)、瀟湘晨報等媒體應邀出席本次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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